mint green【一大瓶抹茶牛奶】

人间送小暖

α≠a  78



AU,非典型——A——B——O——,有私卝设



第二天一大早艾欧里亚警长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。

“还没有醒过来啊。”警长的眼睛里清晰可见的血丝说明他大概率一夜无眠。

“有恢复部分意识。哥哥,一定还在努力。”瞬现在镇定多了,无论结果如何,他都最好了准备。

“嗯,他会的。”艾欧里亚转过头来看向瞬,“开枪的那帮人抓到了,结果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
“是报仇吗?”一辉之前当卧底的时候一举歼灭的地下团伙想必还留有残余。

“是报仇,但他们,搞错对象了。简单来说,这一个乌龙事件。”艾欧里亚叹了一口气。“现在的年轻人干什么都这么潦草吗?”

简直,离谱。不光是帮派的成员,警校的毕业生质量也远不如从前。刑侦这一块基本只招收alpha,然而有些年轻的alpha就躺在天生的优势上睡大觉,自以为多专业,说不通也带不动。

“乌龙?”瞬皱起了眉头。他可以接受一辉因公殉职,那对一辉而言是死得其所,是莫大的荣誉。可是不明不白地成为牺牲品,不值得。瞬生气了,他绝不会原谅那些肆意开枪的人。

“嗯,过程就不细说了,毫无意义,我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。”艾欧里亚说完手机响了起来。

“您有事先回警局吧,”瞬对着挂掉电话的艾欧里亚说道,他知道警长向来繁忙。“哥哥这边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。”





艾欧里亚走了半个小时后,释静摩带着卓姆来了。

卓姆一进来就扑进了瞬的怀里,释静摩把营养品放在一旁,站在卓姆的身后,一起给他们了个拥抱。

“学校那边的假请到什么时候都可以,你安心照顾哥哥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尽管说。”

瞬不想耽误卓姆上学,相互宽慰了几句后送他们去电梯。

卓姆从病房下来到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,一言不发,垂着头,微卷浓密的刘海遮住了半边眼睛。

牧马人在早高峰期的主干道上走走停停,尽管禁止鸣笛,但还是有脾气暴躁的司机泄愤地按起了喇叭。一直在沉思的卓姆被尖锐的“滴滴”声,吓得一哆嗦。

释静摩移下架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,握住了卓姆攥成拳头的手,转向了街边的一条小路。

车停在了一家早点铺对面。释静摩牵着卓姆找了个偏里侧的位置坐下坐下后,自己去点餐。

现打的豆浆塞进手里,卓姆冰凉的指尖很快被捂热。腾着雾气的蒸屉里躺着精致但体态丰满的小笼包、烧卖和蒸饺。

释静摩夹起一个小笼包吹了吹,在唇上贴了一下确定不烫了之后放进了调好蘸料的碟子里,摆到了卓姆的面前。

卓姆埋头一口塞了进去。咬开包子皮,馅还是滚烫的,她应急地抽了一口气,眼泪,随着呼吸滴落在碟子里。

释静摩见状想去揉揉卓姆的额顶,但手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
昨天卓姆得知瞬的哥哥病危的消息后状态就不对劲,不似庐山那次坚强镇定。释静摩能够理解,相对长辈自然地走到人生的终点,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很难让人平静地接受,尤其是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亲人。卓姆大概不仅仅是为了瞬而焦急悲怀,很可能是联想到了什么。

流出来的眼泪当然是收不回去的,卓姆皱着鼻子,猛列地抽吸着空气,努力地睁大眼睛盯着桌面,不让眼眶里的泪珠再滚下来。

只是想到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性,心就一阵阵的绞着痛。虽然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,可她从未认真设想过分离。明明都好好的,又忍不住去构架出莫须有的画面。

这样不好,很不好。卓姆放下一只手,掐着自己的大腿,想让自己快速从白天的噩梦里清醒过来。

释静摩又夹了一个烧麦,“趁热吃。”好像什么都没看到,也没察觉一样,平静地把烧麦放进了卓姆的碟子里。

烧麦里的胡椒有点冲又裹上辣油,卓姆被呛到,咳了起来。

释静摩站起来走到她身后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。

“阿卓,”释静摩弯下腰靠近卓姆的耳朵。“在保护好你之前,我会先保护好我自己。”





撑着下巴的手滑落。

迷迷糊糊犯着困的冰河是被从门口飘进来的信息素熏清醒的。

他忙站起来擦去快要流出来的口水端端正正地迎接来前探望的人。

“上师,穆先生,你们……”瞬有些诧异,假期结束后自己回到了学校,但沙加和穆的旅行还在继续。

“你们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吧?”瞬感动之余又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嗯。”沙加点点头,“是赶过来看需不需要超度的。”话刚说完脚就被穆狠狠踩了一下。

沙加毫无反应面不改色径直走到病床前看了看一辉。

“看来,是不需要了。”即便一辉还没有醒过来,但沙加已经感觉到了极其顽强的生命力。一辉微弱的信息素里散发着强者绝不会弯折的坚毅。

“别看他躺着,他比站着的这个要强韧多了。”沙加转过头来看着冰河。

还真是会安慰人呢……

虽然很想再踩沙加一脚,但穆还是展开双臂搂住冰河和瞬,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宽慰拍着他们的肩膀。

“沙加说得……有道理,他看人就没错过。”

“嗯。”跟着旅行的这一段,瞬是无数次见识过“上师说得都对”的,沙加绝不会为了安慰自己而说假话的。

有了沙加的背书后,瞬更有信心了。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地等着哥哥醒来。





“冰河,你要不要躺一下?”送走今天的所有访客后,瞬牵着冰河的手坐下。

冰河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,这两天他也没完整地休息过几个小时。

“可以,一起吗?”在被沙加的信息素压迫又被言语完虐后,冰河确实很累,物理层面,精神层面都是。

“好。”瞬看了看那张陪护床,两个人侧着身刚好。冰河躺好后,瞬躺了下来刚抱住冰河,心电监护仪发出了急促的报警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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